,这阵子与几人相处,也从他们口中听过寥寥数语。

还剩下时五时六,时归只知他们入宫前原是主仆,如何拜入时序门下,如今又在何处,书里没写,时归自然也不清楚。

她只知道,她的前四位兄长都是极好的人,难免对余下两位产生好奇之心。

听她问询,时序表情未变,淡淡说道:“他们前两年被我派去北疆了,北疆局势一直动荡,他们也不好轻易离开。”

“阿归可是想见他们?那恐怕还要再等几年,最近三五年里,他们怕是没有回来的机会,你若实在好奇,那就找时一去问,时一和他们两个共事过一段时间,相比旁人还熟悉些,不过……也没什么好了解的。”

时序对时归认兄长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,大概就是不热切,但也不反对。

若不是想着时归能有几个兄长护着也好,他倒更想女儿只有他一个亲人。

许是看出阿爹兴致不高,时归蹬了蹬脚:“那好吧,那就晚几年再见五兄和六兄叭。”

“阿爹阿爹,我们多久才能到庄子里呀?到时候我跟阿爹住在一起吗?”

时序垂下眼帘,眸子里多了一点笑意:“那庄子离京城不远,只要半日就能到了,到时候你跟我住在一个院里,房间还是分开的。”

女儿大了,若不是庄子里能住人的院落不多,跟来的皇子皇女们又不好分得太局促,时序和时归还是分开住更好。

眼下便是同住主院,实际房间还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,中间有一道拱门隔着,到晚上拱门一关,再派几个下人守着,也不怕落人话柄。

时归对庄子里的布局还不了解,一听要跟阿爹一起住了,当即欢呼一声:“好耶!那我找阿爹就更方便了,到时候我们一起爬树摘果子,一起下河摸鱼吃!”

“爬树下河?”时序愣了一下,“阿归怎知道庄子里有果树小河的,跟我一起吗?”

“四兄告诉我的!”时归笑道,“就是要跟阿爹一起,阿爹摘给我吃,我摘给阿爹吃,告诉阿爹一个小秘密——”

“我摘的果子可是更甜一些哦。”

“怎么阿归摘的就更甜了?”时序捧场地问道。

时归眨了眨眼睛,狡黠道:“阿爹一想到这是我亲手摘下的,心里不觉得甜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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